社会学导论

学习课程

耶鲁大学公开课集

Thomas Hobbes: 权力、人权、社会秩序

奠定了现代社会科学的基础

一、生平

伊丽莎白女王 与弗兰西斯 培根关系紧密

培根的影响

反对亚里士多德逻辑体系的哲学家，基础是一些重要假说，通过演绎法来发展其哲学体系。

培根认为实验应该从归纳感官观察开始，而不能假设无法观察的事物存在，于是提出一套与亚里士多德演绎法相反的方法论——归纳法。

游历欧洲 1635-36

认识伽利略、笛卡尔

在伽利略那里学到 分析综合法(the resolutive-compositive method)——从演绎开始，然后开始观察、感官上的观察，而后归纳总结。

反对笛卡尔主张的二元论(dualism)——区分灵魂与肉体的二元论。Hobbes主张一定存在真正的客体，我们可以确定地看到他。

随后写了他的哲学三部曲，《论物体》《论人》《论公民》——试图建立以生物学和生物进程为前提的哲学理论体系，从生物学逐步建立起对社会和个人本性的认识，通过个人认识社会。

政治上

对民主一直心存怀疑，相信必须有一个强大的中央权威

时代风波

正值乱世、宗教冲突频发。亨利八世……

逃离英格兰，前往法兰西 1640-1651

与保皇派走得太近.

1651完成主要著作《利维坦》 Leviathan 第一位理性选择理论家

理念：人性自私，我们需要一位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君王，以避免人与人之间的敌对状态

返回英格兰 各种争议 1651-1679

二、利维坦

Part 1 Human

• chapter 1-5：机械论 受伽利略的影响(sense imagination speech reason……)
• chapter 6：关于 欲望、渴望、反感、恐惧以及自愿行为理论
• chapter 7-11：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chapter 12-16：自然状态论

Part 2 Commonwealth 国家理论——政府和臣民的权利和责任

Part 3 4 神学理论

第一部分 What is human nature?

• Men deliberate between appetites and aversions-acts voluntarily 人通过熟思自身的好恶从而产生自觉的行为（人是否有自由意志）
• seeks power-essence of human nature is struggle for power 人性的本质是我们对权力的渴求
• if one wants to survive-must obey all-powerful sovereign 为了生存，我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政权

1. Voluntary action 自主行为，两种特定的运动

   • 自主运动实际上与欲望渴求或者嫌恶有关
   • appetites and aversions 欲望渴求和嫌恶——与之后的功利主义相似、亚当斯密的理论
   • deliberation and will 深思熟虑与意志

2. desire for power

   • 生存所需，不得不追逐权力

3. men born equal

   • 在心智上人们也是平等的，从这样的平等中衍生出来的是无限的战争，因为我们的渴求相同，而资源短缺，我们必须彼此争斗。与尼采类似

4. war of everyone against every one

第二部分 nature and contract

1. 两大原则

   • 你不能做伤害你自己的事
   • 考虑别人：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没有制约，就没有文明；文明来自于隐忍，来自于对欲望的压抑

2. contract/covenant

   我们放弃自己的权利将其让渡给他人，这种权利的让渡存在互利关系。关于社会契约论的首个设想。

   • 我们处于恐惧而加入的契约也是有义务的，因恐惧而加入，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对契约为所欲为
   • 先订立的契约效力高于后订立的契约

第三部分 power of sovereign justified

臣民是否臣服极大取决于，统治者能为他们提供多大程度的安全感。

1. Commonwealth/sovereign

   承认最高统治者可以是一个合理组织的团体。

2. duty of sovereign

contributions / shortcomings

• 统治者可能滥用权力，受到批评
• 并未涉及权力如何在监督下使用的理论，没有监督和权力平衡的理论（孟德斯鸠明确了权力的监督和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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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Locke: 平等、自由、财产与权利的分歧

一、生平

早年

1652年进入牛津大学 “idle, unhappy and unremarkable”

1664年在学校的演讲——早期的洛克是传统主义者、独裁主义者

from Cromwell to Stuart restoration

查理一世被处决，克伦威尔成为英国的护国公；查理二世被召回。皇权复辟

The New Haven(纽黑文) connection

遇见 Anthony Ashley Cooper,1666

Cooper加入了议会，在共和时代是国会的一员，1666-1673身居要职。

1667年 Essay of Toleration《论宽容》

1668年 洛克被选入英国皇家学会

查理二世和议会的争议

查理二世遣散议会

光荣革命 1688

威廉亲王入住英格兰，洛克1690年返回英格兰

二、the Two Treatises of Government《政府论》

第一论

第二论

1. we are all born free and equal
   • 组成政治权力的三要素：制定法律的权力、执行法律的权力、政权为抵御外敌入侵的权力
   • 平等源自何处
     • 人是由万能的上帝创造的，原则上应该没有人是任何人的上级；哲学从保守主义向自由主义演变，自由主义强调自由是最重要的权利
     • 在自然条件下我们是理性的，这种理性是生来就有的。伤害彼此是不对的。
2. need for and nature of common superior(2-4) 共同的君主，其存在是为了避免战争
   • 洛克承认战争的危害，认同君主存在的必要性
   • 虽然我们会服从君主，但前提是经过我们同意——必须持久地用法律来捍卫自由，并不仅仅是自由权
   • 我们需要君主保护私有财产
3. theory of property(5-11) 私有财产
   • 财产的起源
   • 人拥有自己劳动的成果
   • 私有财产的局限性——man can own as much as man can tilt
   • 洛克观点的核心是充分性假设，我们的欲望是可以被充分满足的——与霍布斯的稀缺假设相反
   • 劳动创造价值
   • 但是随着货币的发明，财富积累成了可能
   • 为了保护私人财产，需要把权力让渡给共同体或是君主
   • 绝对君主制和君主立宪制的区别——在绝对君主制，你可以诉诸法律来约束另一个国民对你进行暴力行为，但无法对君主提起诉讼。
4. 社会依赖于多数决定原则(12-15) 分权和制衡
   • 我们需要通过国家范围内大多数人的同意来创建合理的法规。一旦大家都通过了，那么每个人都需遵守。
   • 一个人只有经过认可才能成为政权主体
   • 分权思想：立法权、联邦权（与孟德斯鸠与美国宪法不同）、执法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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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内战的十七世纪英国，来到一个世纪后的启蒙时代以及一个堕落不堪的时代。

Hobbes and Locke都是个人主义方法论者，欲知万物必先从解剖自己开始，英国式的个人主义和经验主义

法国学者则都是集体主义方法论者，他们坚信社会存在大于个体存在的单纯叠加，法国学者的law立于所有人之上

Montesquieu: 权力分割

一、生平

太阳王路易十六 1647-1715：法国专制主义的代表人物

十八世纪：光明的年代

笛卡尔将哲学转变为生人勿进般的理性思辨，这场席卷十八世纪英国的思想风潮，直到法国大革命才结束。其中的两大突破：孟德斯鸠、卢梭

路易十五时期，启蒙革新、纵情乱性

• 1721年 “Persian Letters” 《波斯人信札》

• 1748年 The Spirit of Laws 《论法的精神》

二、The Spirit of Laws 《论法的精神》

书的部分

Part1： 法的概述、不同形式的政体

• 共和政府 Republic——全民众的统治，即民主；但更赞成贵族选举
  • democratic 民主政治
  • aristocratic 贵族政治
  • 合法基于美德 virtue，如果品格受到质疑，则其正当性也受到质疑
• 君主制 Monarchy——被法律限制，君主立宪制
  • 王子拥有统治权（法律的来源），但是一旦法律成立，王子也必须执行（君主制）
  • 合法基于荣誉 honor
• 专制国家——专制统治者根据个人意愿执行政策，统治者利于法律之上
  • 合法基于恐惧 fear

Part2：法律和政治，三权分立 Separation of powerss

• 行政法的实施，要以国家的权力和公民的权力为基础
• “立法权是第一大的权力 first”，立法权可由国王或者地方行政官执行，也可由被选举的一个团体执行
• 司法权必须与前两者分立
• 当立法权和行政权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时，国家就没有了自由，因为人们会害怕
• 怎样在多数人的专制下维护少数人的权力

Part3：法律和风土人情

Part4：法律和商业

Part5：法律和宗教、历史

主题

政府的分类

• 掌权者如何统治，政府是宽和或者暴虐
• 是否权力被分立
• 人们为什么要服从（合法性问题）
• 统治者是个人或者机构，对政府性质的问题
• 支持在立法基础上的君主制，即君主立宪制

三权分立

• 洛克——立法权、行政权、联邦权
• 孟德斯鸠——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
• 立法权应该由被选举的代表执行
• 少数人的权利应该被尊重
• 必须对立法权加以限制
• 行政机关要对立法机关进行监督
• 对行政机关的监督和平衡也是必需的

环境和社会/法律结构

• 环境如何影响(shape)社会状况
• 普遍精神 “general spirit”
• 方法论上的集体主义者(Methodlogical “collectivist”)

Jean Jacques Rousseau: 主权在民与大众意志

Jean Jacques Rousseau: 自然状态与教育

Emile

没有爱弥儿就没有教育理论的产生。

Adam Smith: 看不见的手

主要理论贡献：利己主义、自私与公利的联系、劳动价值理论、看不见的手

一、生平

1759年 《道德情操论》

环游欧洲，结识伏尔泰、魁奈以及许多法国启蒙运动学者

《国富论》

要理解亚当，应当要理解《道德情操论》和《国富论》的差异

亚当斯密斯的两幅面孔：经济学家——推崇利己主义、看不见的手、私利会通向公利；道德哲学家——道德情操论

二、道德情操论

我们如何做道德判断，如何分辨是非黑白？

在每个人的体内由两个自我，有一个公正的旁观者

或受到霍尔斯的影响，我们被激情 passion 驱动，同样被同情 sympathy 左右。在同情他人的时候，我们也是在寻求别人的同情。我们试图讨好别人，渴望好的名声、受人尊敬，我们同情他人，也寻求他人的同情。

书中提到的 看不见的手，并不是指无政府状态的市场，而是指上帝的意愿。

三、国富论

私利和公利 self-interst and the common good

• 不要期望别人一定善行：我期待某人为我做某事，是出于私利而非善心；我们的价值不是出于善心，而是出于别人对它的利用。

  • ”良好的人际关系都是出于私利的。 “

  • It is not from the benevolence of the butcher, the brewer, or the baker, that we can expect our dinner, but from their regard to their own interest.

• 寻求私利不仅有利于个人，也有利于社会

  • 在获得高报酬的时候，要发挥自己的能力、努力工作，为社会做出巨大的贡献

• 比起行政条例或立法者，个人利益得失的最好裁决者是个人，政府干涉越少越好（*）

  • 人们应该自己来判断他们需要什么，而政府不应该强加意志于人民

劳动价值论 labor theory of value

• 劳动决定价值
• 全部生产成果归劳动者所有
  • 每个人的财产就是他的劳动力，他们所创造的价值来自于此，因此也就属于拥有劳动力的人
  • 这个理论只有在资本累积和土地私有之前才成立
  • 在资本累积和土地私有之前，所有的生产力才属于劳动者（分歧）
• 资本家如何从中获利？利润和租金从何而来？（马克思：剥削；亚当：提供生产资料的人应得）
  • 劳动力、租金之间存在分配问题。因为资本家投资是为了把资本转换成劳动力，并承担这一行为的风险，监督劳动过程，因此他们理应从中获取利润。同理，对于土地也是这样。

看不见的手

• 《道德情操论》中指上帝的意愿
• 《国富论》中指自由市场
• 手稿《天文学历史》中指朱庇特之手，因为人们总是把不能解释的事件看作朱庇特之手（迷信）

John Stuart Mill: 功利主义与自由主义

功利主义是一个很重要的基础命题，影响了现代经济学理论，以及在理性选择之下的政治和社会理论。理论基础：边沁 Bentham（功利主义之父）

边沁的理论

《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

• “我们生而寻乐且回避苦难，因此倘若我们将苦难最小化、欢乐最大化，那么我们就获得了中最大的快乐。”
• 并且这可以被量化——判断一个行为是否合理，只需要快乐减去痛苦再乘受到影响的人数 >0 即可
• “苦和乐是人生的两大主宰”
• “功利”定义：功利是一种原则，它支持或反对某种行为，以增大或减少某个利益集团的幸福感。
• 要衡量幸福很简单，计算多少人幸福、计算多少热你痛苦

一、密尔生平

1822年 创建“功利主义”这以名词，之后精神出现问题……

他开始对功利主义的不折手段感到不满。他认为这是一种冷漠的工具主义。

遇见哈里特·米勒（第一位激进的女权主义者）

二、主要贡献

• 重新定义了功利主义：他认为之前的功利主义太过冷漠，因此需要加入一些感性思维
• 更高级的幸福：人类既有低层次的幸福，也有高层次的幸福
• “个人的自由是在最终的准绳，而非权宜。” 权宜指通过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回报。 ”不能以权宜为名，干预个人的自由。“
• 推动女权：妇女的法律地位就像奴隶，只比努力稍好一点。

Utilitarianism (1861) 功利主义

• 人类有更高等级的欲望 Higher happiness
  • 不仅仅追求幸福的数量，也追求幸福的质量（喜好）；对新古典经济学影响很大。不能像边沁一样只是积累欲望，并且假设如果能满足更多欲望，社会就会变得更好
  • 首善即是道德
  • 在确认美的重要性的时候，想象和娱乐的实际重要性——席勒
  • ”做不满足的人比做满足的猪好……做不满足的苏格拉底比做满足的傻瓜好。“
• 合法性要比公正狭隘，说明了合法性和公正的区别
  • 合法不一定公正
  • 《平权法案》
• 公正不能简单地用权宜来解释
  • 权宜不一定公正，而充分的公正必有其代价
  • 我们能切实地感受到公正和公平有一定的联系，我们偶尔察觉到某种程度的不公平事件也是不公正的，尽管它以合法的手段实现，我们或许认为它不公正。通常，不平等被解释并证明为权宜之计。
• 公正的五个部分
  1. 剥夺任何人的个人自由和财产都是不公正的
  2. 合法权被剥夺，可能是本来就不应该拥有的权力
  3. 即使不被法律保护，每个人都应该得到自己应得的东西
  4. 不守信是不公正的
  5. 公正不能存在偏袒

On Liberty(1859) 论自由

• Freedom
  • 我们不应该接受被赐予的自由。对得到认同的统治者也要小心谨慎，那无法保证自由，因为它会造成多数人的专制现象。应该维护个人的权利和少数群体的权力
  • 少数人有与大多数不一样的喜好，而这些也应当得到尊重
  • 个人的自由应得始终出于短期的功利性考虑之上
  • 言论自由：完全的言论自由太重要了，因为如果一个观点被压制了，我们也许会失去改正错误的机会。即使事实不让人愉快，也应该允许被说出来
  • 我们应该听取双方的意见，这样才能发现错误
  • 多数人的专制现象
• Individuality
  • 必须保卫个人自由，必须抵制强权干涉，无论合法与否。他希望捍卫人们自由生活的权力。
  • 只有当民众的个人自由被侵害的时候，政府才有权出面干预。

The Subjection of Women(1869)

• ”婚姻是奴隶制度的仅存体现“
• 女性的屈从便是奴隶制度的一种体现，而它无法通过女人的天性来加以解答
• 婚姻中的平等
• 女性在政治和教育方面的平等性
• 婚姻友谊

Karl Marx: 异化理论

生平 1818~1883

1830~1835 中学

1835 波恩大学 学习波兰罗马神话、参加学生政治运动

1836 柏林大学 青年黑格尔派

1841 在耶拿大学获得学位

黑格尔的哲学理论

异化：主体和客体相互分离

整体性：当主体和客体成为同一体就有了整体性

Karl Marx: 历史唯物论

Karl Marx: 历史理论

Karl Marx: 阶级与剥削论

Friedrich Nietzsche: 权力、知识与道德

尼采思想的最重要的议题在于，与人类意识加以批判性审视，但并没有占据批判性的制高点，即不设立善（good）的标准、不设计终极价值和终极理想。他以批判性的审视来批判良好社会和善（good）的基本原则。我们的 good society and good 从何而来？

一、生平 1844-1900

神学院学习，成为无神论者

1864， 结交最好的朋友作曲家Richard Wagner，后为仇敌（由于尼采十分厌恶反犹太主义）

1869-1877，巴塞尔大学，教授古典哲学

1873，结交Paul Ree

1888，罹患精神疾病，最后由其妹妹伊丽莎白尼采照顾

伊丽莎白是极端的右翼分子，宣扬纳粹主义，最终成为希特勒的信徒。作为尼采手稿的整理者，试图通过尼采的文章，在尼采的思想之外捏造纳粹思想。因此，长期以来，部分人认为尼采是一个纳粹主义者。尼采与纳粹主义的关系，也是关于尼采哲学的一个重要议题。

Lou Paul Friedrich的三角恋关系

Richard Wagner对尼采的影响

尼采是古希腊文明的推崇者，其人崇拜英雄，向往希腊神话中的诸神般的英雄形象，因此为Wagner所吸引。

Wagner的思想转向反犹太主义，以及其作品中所表现的基督倾向，这使得尼采无法忍受，致使两人关系的决裂。

二、The Birth of the Tragedy out of the Spirit of Music 悲剧的诞生(1872)

观点：人类的一切历史都来源于 Dionysian和Apollonian的精神争斗。Dionysian即酒神，象征情绪，直觉、本能操控你的行为。Apollonian即太阳神，象征理性。

尼采的观点与启蒙运动所倡导的理性相悖：启蒙运动即阿波罗精神战胜狄俄尼索斯精神，而尼采对此并不认同（具有后现代倾向之所在）——尼采反对启蒙与都弄及其对理性主义的过分强调。

三、Human, All Too Human 人，过于成为人了(1879)

摒弃浪漫主义的影响，追随Ree，认为我们所做的是批判性地审视基督教中的正邪概念，而不是接受所谓善的普遍标准。至此，他开始试着构思《论道德的谱系》

四、Thus Spoke Zarathustra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1883-1885)

集中批判了犹太-基督教(Judeo-Christian)的道德标准，尼采认为这类道德标准是种束缚并且试图抛弃这种束缚。

查拉图斯特拉——“不道德的第一人，人们必须敢于不道德”。

尼采试图在犹太-基督教的道德标准与虚无主义之中找到折中点，而不是否定一切。

这是尼采的超人哲学(Ubermensch)的开端。

Ubermensch 超人

所谓超人，是指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人，真实地表达自己而不受文明世界的束缚，自己成为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脱尼采所谓“永恒的轮回”(The eternal return)。超人可以不被那些“物化意识”之类的禁锢所束缚，所有具体化概念都可以被打破，一切规则都不复存在。

五、On Genealogy of Morality 论道德的谱系(1887)

• 重建从Ree继承而来的谱系论(Genealogical Method)，并且发现了他所谓的“道德的起源”。所谓谱系论，即把已有的道德标准进行比较，然后通过其中一种视角批判另一种，而不是单纯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进行批判和审视。
• 审视 good/bad good/evil的区别，以及该区别的来源
• 发展出邪恶(Evil)概念的起源理论，尼采认为这来源于奴隶道德和仇富心理
• “金发野兽”(The blond beast)意指思想的起源
• 超人哲学
• 惩罚的来源、坏道德

重构”谱系论“

We are unknown to ourselves, we knowers, and with good reason. We have never looked at “ourselves”.

我们自己对自己永远是不可知的

把所有你认为道德的东西进行批判性审视：这些观念从何而来。我们必须要思考好与坏的来源，以及它们是如何被构建的，而不是仅仅考虑哪一种更优。因此，我们所需要的是批判的道德观。所有道德、所有道德观，包括公平公正、人道主义，都是在理想状态下创造出来的。

The value of these values should be subjected to critical scrutiny itself

这些价值观的价值也应当受到批判式的审视

尼采认为自己能做的，是提供一种批判式的分析而非说明某种绝对价值。他并不说明什么才是对的，但他并没有因此成为虚无主义者，尼采不认为”Anything goes”，相反他认为这世间充满痛苦。

好和坏、善和恶之起源的不同处

Well, when we use the word ‘good’, you often see that good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being not egoistic.

Well, that’s not so. It has nothing to with non-egoistic, in terms of its origin. It was constructed as a non-egoistic later on.

Where does the good coming from? It is coming from a master race; a master race which saw itself as good and defined those who were subjected to its rule, usually dark-skinned, natives, as bad. That is where the notion of good and bad is coming from.

奴隶的道德

基督教带来道德的转变

Only those who suffer are good; only poor, the powerless are good. The rich and those in power are evil.

尼采认为，奴隶的道德反抗正是始于犹太人的反抗，这造成了一种悖论——那些没有罪的，背负起人类之罪，正如上帝为了拯救人类，让自己被钉在了十字架上。正是这种仇恨(ressentiment)，开始让人们无法简单判断“敌人就是坏的(bad)”，但由于它是恶的(evil)，它甚至可能打败我，因此无论它bad or not，我一定要击溃它。

The blond beast 金发野兽

所有高贵种族的核心本质，都不外乎是一头猛兽——一头非常漂亮的、伺机追求战利品和胜利的金发猛兽。

许多个世纪以来，欧洲都心怀恐惧，目睹了金发的日耳曼猛兽的震怒……尽管古日耳曼人和我们德意志人之间几乎不存在概念上的联系，更不用说血缘上的联系。

如今的欧洲正在成为一块平庸之地。我们无法再看到任何会变得伟大的东西，我们正逐渐消瘦…….我们更聪明、更舒适，也更平庸。

这并非纳粹思想，而是一种英雄崇拜，一种对在现代世界中无法实现自我的极具煽动性的批判。

作坊理想——理想在作坊中被捏造(fabricate)出来

在这些作坊里，谎言把“软弱”称为“成就”，把“懦弱”、有仇不报称为善，尽管是你的无能……屈服于那些你痛恨的人，这就是所谓的顺从。不是因为你承认了他们的优越性，而是因为惧怕。而你自己依此创造出一种“善”的概念。

有人说“爱你的敌人”——尽管说这话时，他们正在辛苦流汗。

作坊理想弥漫着谎言的臭味。

惩戒的起源 the origins of punishment- the problem of memory

Well we have to forget; forget is we have to suppress memories which were bad, and in order to suppress, well there is mnemo-techniques. That means that we are actually–pain is the most useful way how we forget what we have to forget–we have to remember.

These Germans, the nation of thinker, made a memory for themselves with dreadful methods, stoning, breaking on wheels, raping apart and trampling to death wild horses.

Sigmund Freud: 性行为与文明

我们的意识来源于被深埋的压抑面，如果压抑的内在能导致神经官能有所反应，我就能通过这点让你了解，生活中什么压抑着你，从而真正地治疗你。

弗洛伊德同尼采一样，揭示了现代文明的压迫性，同时他不想拒绝文明。因此对于如何评价文明倍感苦恼。

一、生平

童年，专制的父亲、温和的母亲

1873，维也纳大学，学习法律，之后转为医学

1885，巴黎的短暂研究，对神经学产生浓厚兴趣，即使用催眠法来治疗歇斯底里症，回到维也纳后决定做一名神经病学家

1896，将自己的研究命名为心理分析(Psychoanalysis)

晚年著作颇丰：《梦的解析》、《性学三论》 、超心理学《图腾与禁忌》

二、 The Ego and Id 自我与本我(1923)

我们的认知系统由三部分组成：自我(ego)、本我(Id)，超我(Superego)

引导人类发展的两个本能阶层

Max Weber: 新教与资本主义

Emile Durkheim: 社会反常理论

推荐书目

霍布斯：《利维坦》
洛克：《政府论》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卢梭：《爱弥儿》《社会契约论》
亚当斯密：《国富论》
密尔：《妇女的从属地位》《论自由》《功利主义》
马克思：《资本论》
尼采：《论道德的谱系》
弗洛伊德：《自我与本我》《文明及其不满》
韦伯：《经济与社会》《新教伦理李与资本主义精神》
埃米尔涂尔干：《社会分工》《社会方法理论》《自杀论》